【billdip】what you say？

上玉龙雪山高原反应突然想到的小段子
妈的待会还要去虎跳峡教练我选择死亡！！！
意识流
半小时写出来的没有文笔没有剧情而且还短谁让我还在旅游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下车了啦！
祝食用愉快！ー=≡Σ( ε¦)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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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pper发现自己站在高山上，不用说他也知道这是他的梦。

他走在栈道，环住了自己的双手，希望能够取得微不足道的温暖，他没有退路，因为每走一步身后的景色就会被白色所吞噬。

他踩在不知道有多少年月的木板上，因为压力，木板被迫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这该死的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个梦出奇的真实，除了现在就能感受到的寒冷，dipper还觉得自己开始有点不能呼吸。

“高原反应么？”dipper扶着身边的栏杆，低头深呼吸尝试缓解这种胸闷感，可这并没有什么用，毕竟高山上的氧气再怎么大口呼吸，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丁点，他刚要咒骂这个可恶的梦，却发现栏杆突然变成了黄色。
上面有一只眼睛跟他对视。

“bill？！”他下意识地低呼，被这一出吓得坐在了地上，“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面？！我没跟你做过交易啊？！而且你……”

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dipper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他看到bill.cipher变成了人形向他走来，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可他听不到——高原反应的反应之一，就是耳鸣。

“你说什么？”dipper捂住发疼的左耳深呼吸，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听不见啊。”

“你真的死了么？我很抱歉，可我……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对不起。”

dipper看着越来越近的bill.cipher，没有选择逃跑，因为这句对不起，是他欠他的。

以及他很想他。

bill.cipher站在他面前，接着蹲下来跟他平视，dipper能看到他的嘴唇在轻微地开合，他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么，因为两人距离的拉近，dipper现在已经能听到一些零碎的音节。

“你说什么？”

他看到bill.cipher对他摇了摇头，然后——

伸手戳了戳他心脏所在的位置。

他的表情，dipper读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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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pper流着泪突然醒来。

他在最后也没有听到bill.cipher说的是什么，他只是突然觉得，觉得很悲伤。

他好像错过了什么不该错过的东西。

他擦了擦眼泪，对着空气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说着话。

“what you say？”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