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AU】say goodbye to the past

意识流注意

爽文注意

BUG多注意 仅仅因为下雨上不了学感到烦闷而出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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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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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篇失去心脏的姐姐和变成怪物的弟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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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过去说再见啊......

说的倒是轻巧。

脑里冷不丁冒出了自认幼稚的想法，dipper.pines轻笑起来，然而很快地，微弱的笑声就被疼痛引出的吸气声给盖了过去。

微黄的灯光试图照亮整个实验室，dipper.pines将止血用的棉球随手扔到一边，沾血的医疗垃圾顺着力道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桌子的边缘，当然，他无暇管这些小事，此时他的大脑正高速运转，小棉球？那算什么，除了刚刚冒出的无趣念头，那里面现在可被大量知识给塞得满满当当。

冷静点，dipper.pines，你要冷静，会出现这种念头只是你失血过多的警告，专心点伙计，要不然待会可就不止是失血过多了。

他皱了皱眉，试图将那个想法给压下去，但那念头却像在他大脑扎根，在几番挣扎后，他决定将它暂时给放置在一边。

那只是一种逃避而已，满意了吗？

在潦草回答了自己的想法后，他咬紧牙关，将早已准备好的炼金金属从水槽中取出，然后将它放在剖开的右臂上将其植入自己的右臂，液态的炼金金属遇到肌肉后突然成型，它们附着在组织上，神经驳入金属的疼痛应势反应到了他的身体。

这是第四次植入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的……额！dipper.pines试图通过自我欺骗来减少痛苦，但他的身体并不如他所愿，过量的疼痛使他低吼出声，因为脱力，他的头狠狠地倒在桌子上，冷汗顺着他的背脊滑下，而生理性泪水则狼狈地流到桌面，有了前三次并不算愉快的经验，他这次打在右臂的麻醉用的可是最低的限度。

可害惨自己了。

他剧烈喘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左手因为之前的麻药生效而变得毫无力气，他趴在桌上，看着自己的右手此时正不停地抽搐。

真是该死，早知道...下次还是要再打多点麻药。

然而并没有下次，但dipper.pines还是将这种无谓的改进给记进了脑子，没人知道现在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室内昏暗的灯光不能，外面下雨传来的滴沥声也不能，更不要说在楼上休息的mabel.pines，唯一能确认的是，在确认右臂的炼金金属终于将伤口黏合起来后，这位伟大的、刚刚完成了自我改造实验的天才科学家终于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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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价交换。

dipper.pines突然睁开眼睛，他躺在黑暗中，发现除了黑暗，现在的他可是一无所有，连一件该死的衣服也没有。

幸亏是在梦里，他稍稍支起身，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脚腕的地方有着突兀的黏合痕迹，虽然不算太过显眼，但在全身赤裸的此时，引起他自己的注意可是绰绰有余。

真是狼狈啊，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上多久，人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脆弱呢？

左脚，右脚，左臂，最后将视线移向右臂，dipper.pines慢慢地将右掌张开，然后又让它缓缓合拢。

很好，如果在梦里也能收放自如的话那么在现实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知怎地就得出毫无逻辑的结论后，他放心地叹了口气，然后大喇喇地重新仰躺回地面，有一着没一着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梦里的时间比想象的要漫长，他不打算起身去探索这片纯黑的世界，第一他没这兴致，作为科学家，对于梦这种东西，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而第二……是他怕自己会梦游，真要梦游起来...谁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他不敢打包票。

哪怕这15年来他其实一次都没有梦游过。

dipper.pines先生，作为一名还算是小有名气的科学家，请你把时间用在正确的地方上，他强迫自己不去乱想，但这跟劝mabel.pines不要在实验室吃零食一样毫无意义，于是他彻底放弃自己良心最后的挣扎开始瞎想，以短暂休息的名义。

时间过得可真够慢啊，要是现实里也是这样该有多好，再次肯定了之前的想法，dipper.pines头枕在双手，眼睛盯着黑暗不放，他已经有点无聊了，他想了很多东西，就连这几天研究所需的理论他都已经给背了好几遍，可是他还没醒来，于是他突然想起了早上的闹铃声，那闹钟是mabel.pines很久之前的杰作，到点除了难听的闹铃声外【据本人而言这是为了提高起床效率】还会蹦出一只难看的小鸟形状的家伙......好吧，有翅膀有喙，尾羽还丑得出众，的确需要把它归为鸟类，dipper.pines眨了眨眼，似乎那棕色的闹钟就在眼前，因为六点的到来而准时响起闹铃，还有那只丑不拉几的小鸟，唱着难听的歌，冲着他张开它难看的翅膀。

好吧...dipper.pines转而回想别的东西，再不想别的东西那只丑鸟就要将翅膀打在他的脸上了，他的思维跳跃着，顺着那只丑丑的闹钟跳到了其他地方，窗外叫卖报纸的声音？每天例行放在牛奶箱的牛奶？不，这些都没什么意思，他伸出右手在空气扇了一下，像是真的关上了牛奶箱的门，然后他还能做什么呢？早餐？得了吧，自己做的早餐千篇一律毫无特色，更别提上次mabel.pines一时兴起做的花生软糖三明治了......

mabel.pines？

他想起了自己的姐姐。

然后他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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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什么之前，必须先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没有人可以无视这条规则，而这条规则，被称之为等价交换。

但在那天之后，这条规则似乎在他们两姐弟身上就失去了作用，不，应该说，在他们曾经所相信的世界中，这条规则似乎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虽然靠炼金金属挽回了mabel.pines的生命，但它所带来的副作用相当明显——在看见mabel.pines手指的划口半个月都不见愈合后，他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

mabel.pines的身体，仅仅只能维持最低的身体机能。

他没办法相信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但mabel.pines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的结论，她的头发和指甲没有再长长；在最适合长高的年龄她没有再长高，而dipper.pines在这一年就蹿高了三厘米；她无法再进行剧烈的运动，即使她之前有着优秀的体能；甚至......这是dipper.pines最不原意承认的一点，但mabel.pines对睡眠和食物的需求，已经临近【完全不需要】的阈值。

没关系，根本没动几口的早餐帮她吃完，无法愈合的伤口就用手套遮掩，在她无法安眠的夜晚陪伴在她的身边......尽管他极力掩饰着她的变化，试图将生活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当在某天，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话还是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dipper，你觉得我是怪物么？

某个跟往常一样剩下大量早餐的早晨，mabel.pines坐在他的对面突然说出了这句话，他曾经想过很多安慰她的语句，但在听见这句话后，他的大脑非常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你当然不是，不管怎么说你都还是人类啊。他抬起头，张嘴尝试重新组织语言，看到的却只是mabel.pines低着头看向杯子的样子。

那为什么我喝不下这杯牛奶呢？

两人沉默许久，mabel.pines咳了一声打破沉默，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三明治，明明你做的煎蛋火腿三明治是最好吃的，我每次都能把它吃完，还会加上一大堆的花生酱，为什么现在不能呢？每个本来能够安心熟睡的夜晚，托这副身体的福，现在这些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居然有着更多的时间来看之前不愿意看的书了，还有......

mabel。他打断了她的话，他看见她握着牛奶杯的指尖在颤抖。

够了。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还有啊，为什么我现在明明想哭，我却根本哭不出来呢？

mabel.pines抬起了头，向他露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笑容，而温牛奶最后的一点热度散去，跟着他的心一同凉了下来。

dipper，等价交换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已经不幸的我却得不到等份的幸福呢？用我的不幸所换来的，只有这个会陪伴我一生的，齿轮转动的声音吗？

他瘫在椅子上。

————

回忆戛然而止，早已醒来的dipper.pines站在窗边，试图用喙来清理自己的翅膀，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只是他想试试看这么做到底会有个怎样的感觉。

然后就被同样是金属做的翅膀给扎了个痛快。

呸。他皱了皱眉，但这副躯体根本没有眉毛，只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生锈的铁皮和螺丝，所以他放弃了这种无用功，这是他第一次变成鸟儿，他可以将一切的愚蠢行为都归咎于自己的好奇心。

虽然嫌弃闹钟上的鸟儿很丑...但自己不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么？他歪了歪头，放弃了叹气的念头，没办法，谁让这是mabel做的鸟儿的模样呢？幸好她没有用红配绿给鸟儿上色，要不然估计他那最后的、唯一剩下的那么点倔强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

……啊，快六点了，差点忘记了正事。

突然听见远处的卖报声，每次听见卖报声后没多久就会到六点，深知这点的dipper.pines看了看窗外，然后蹦跶了几下，朝着熟睡的mabel.pines张了张嘴试图清清嗓子。

【啊—啊——】

……真难听。

他嫌弃地闭上了自己的嘴，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他轻轻抬起爪子在窗台轻敲，等待着六点的到来。

三...

等价交换是真的么？

是真的，但不是你所想的那样，mabel。

二...

他有必要向她证明这个结论是正确的，不仅仅是作为一名科学家。
一...

更是作为她的弟弟。

【生日快乐——】

闹钟和鸟儿的叫声同时响起，dipper.pines一脚将闹钟踢倒在地，随后马上向惊醒的mabel.pines张开翅膀。

今天是他和她的生日。

鸟、鸟儿？不对，是dipper吗？

mabel.pines被吓了一大跳险些撞到了床头柜，然而很快地她就冷静了下来，被认出的dipper.pines没有否认，只是慢慢摇晃起自己的脑袋，对她唱起非常走调的生日歌。

难听是因为舌头麻药还没过，肯定是的。暗自将问题归咎给可怜的麻药后，生日歌结束后，dipper.pines继续对着mabel.pines唱出了并不着调的话。

【不要害怕不要难过啊，不止你一个人是怪物啊，你看看我，看看我，看看在你窗边的这只鸟儿，看看这副可憎恶心的面孔，你比我要好看多了不是么？】

如果同样的苦痛无法让你获得同等幸福，那就让我将那份幸福给你，由我来承受那份苦痛，如果你觉得你是怪物，那么我也变成怪物，失去心脏的代价能用失去双手来替代么？不够的话再加上双脚呢？如果还不够的话也没关系，只要能等价交换地给你幸福，那么，让我献上心脏也可以。

【生日快乐啊生日快乐啊，为什么要皱着眉头呢？是我的歌声太难听了吗？对不起啊对不起啊，笑一笑啊请笑一笑。】

【可爱的小姑娘，你笑起来棕色长发跟着摇曳，那可是某个蠢货所珍藏的宝物啊。】

—fin—

【后记】

哇一路瞎几把写从九点写到现在，脑子要死了【。】

总计3K5

语病什么的无视吧等我睡醒了我会修改的。

关于等价交换，这篇里更想说的是【亲情】无视等价交换，只有爱是没办法用等价交换来衡量的，而dipper对mabel就是这样，因为mabel自卑所以让自己也变成她口中的怪物让她不再难过←大概就是这样的剧情。

至于炼金金属，就像磁石黏合一样会把肉体和自己黏合起来，但是会不断延展所以需要定期清除多余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