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ecest/rev双子】summer holiday
给K爸的小段子!我会快点更的,尽量在八月填完所有的坑
Tag不会打,有错请指正
应该是亲情向
那个我就问下…有人会喜欢我写原创..么?【。】
提醒一下熬夜的大家,熬夜一次肾亏三天啊,对自己好一点真的
【虽然熬夜和贡茶很搭】
祝食用愉快!
————
【暑假、讨厌的作业、和你】
这个暑假对于mabel而言是难熬的。
“dipperrrrrrrr——”她正对着尽职转动的风扇张开了嘴,让凉风撕裂她的语调,“我好无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做作业啊,”在不远处的dipper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将他身边堆叠成小山的作业推到mabel面前,“快要开学了你才写了一点作业…你就不怕开学时挨批么?”
“怕啊!”mabel趴在桌子上用头轻磕桌面装死,被吹开的几缕头发表明了她有多不乐意面对这个事实。
“那个老巫婆最凶了,她就喜欢你这样早就写完作业的好好学生,每次布置一——大堆的作业来折磨我们,你看这些讨人厌的数学公式,只有你们才会喜欢……”
语毕她还用手在空中胡乱比划,dipper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
“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嘛,现在沮丧太早了。”
“可!是!”
Mabel突然拍桌而起,把蹭着椅背打盹的waddle给吓了一大跳。
“暑假不应该属于冰激凌和游泳池么!”她鼓起脸颊,“在草莓味冰激凌里面加上虫虫软糖那该有多美味…这天气只会把人热到罢工!写不完啦写不完啦!”
“你这么说也…”
“你说什么?噗——”mabel捂着耳朵冲着dipper吐舌头,“罢工!罢工!”
“你都已经高中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dipper马上举起她的作业本来挡住喷出的口水,“再这么下去就真的写不完了!”
“嘿!怎么又说到这个…”
“又过去五分钟了!”
这句话威慑力不错,至少让刚还在嚷嚷的mabel马上安静了下来。
“啊好无聊啊…”mabel认命抓起了笔,右手撑着额头一脸不满地盯着摊在桌上的宿敌,“这个暑假只有作业…”
“还有我啊。”
Dipper叹了口气后也拿起了笔,无视mabel惊愕的眼神将她一部分作业给纳到自己面前。
“我帮你。”
他对着mabel眨了眨眼。
“毕竟我们是双胞胎不是么?”
————
【暑假、该死的表演、和你】
这个暑假对于mabel.gleeful而言是难熬的。
难得一见的高温、让人烦躁的蝉鸣、可怕的暑气….
她要在这种鬼天气给重力泉那群傻蛋观众表演,哦对,还要穿那闷死人的黑色长袜。
该死,真是该死。
“bro—bro,我要罢工,”mabel.gleeful不情不愿地给自己涂上淡蓝色的唇膏,“你看这鬼天气会热死人的。”
她有一百种理由为自己推脱表演,可dipper.gleeful是终结她理由的第一百零一个存在。
“如果你还想买裙子你就不会把这话说出来。”
Dipper.gleeful瞥了她一眼,随后将半指手套戴上,“你知道stan可是个吝啬鬼,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他就像——”
“就像吸血鬼是么?”mabel.gleeful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将魔术帽扣在头上,“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听你的我的小天才,可暑假不应该只有这该死恶心还没完没了的表演吧?”
“你看,这种漫长的假期不应该和朋友耗在酒吧里面么?”
她越抱怨越上道,到最后甚至激动地站了起来,“乔装打扮到偏僻的小酒吧配上几打啤酒,如果再有几个帅哥在附近就更好了,一段美好的邂逅…这样的日子才能被称作暑假——”
“这才能被叫做summer holiday!”
“所以你说完了?”
dipper.gleeful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张开双臂想迎接莫须有掌声的mabel.gleeful,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那就去表演。”
“啊…这该死的暑假。”
可怜的mabel.gleeful,现在的她也只能黑着脸跺一跺地板来泄愤。
“只有这该死的表演!”
“是么?”
Mabel.gleeful突然被一个东西晃了眼。
她定睛一看,原来那是dipper.gleeful递到她面前的蓝色玫瑰。
“...这很老土哦老弟,你是在向我表达…【我还有你】吗?”
mabel.gleeful盯着玫瑰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嘴角含笑,接下了那枝玫瑰。
“不过我接受了。”
—fin…等下?—
我走过最深的路是我的套路【???】
【一段关于K爸舞会AU的小段子】
————
她的时间永远都是那么充裕。
她在几条礼裙中徘徊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那条纯黑的礼裙,没有过多的理由,仅仅因为她喜欢,她想要这么做。
美得张扬的人多得数不清,可像她一样能把将它藏在暗处的人很少,至少在重力泉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她很聪明,她清楚这是把利刃,所以她舍弃了晚礼服的赘饰,将自己的美丽融于一两件湛蓝色的首饰中。
可这还不够。
她蹙眉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鹿皮靴擦得一尘不染,长筒手套遮住练习魔术而留下的薄茧,蓝色束腰刻意地收紧,黑色绸带不高不低,尾羽头饰缠在上面,唯独让一缕棕发随意垂下。
…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理了理笼在礼裙上的黑纱,后面细小的金属链和网格互相碰撞,她听不见。
还差点什么呢…
她有些懊恼地用手指轻点下巴。
女孩都是天生的设计师,她也不例外。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她巨大的衣柜面前,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黑羽织物,她将它缠在手上与手套相衬,长度令人满意,不长不短。
完美。
她看向镜子的自己发出了由衷地赞叹,而在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胞弟已经不耐烦地敲了三次房门。
“time up,sis.”
“I know,bro.”
这时的她才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如同迎接属于她的世界,而她,将在此加冕为王。
毕竟那是她的舞会。
只属于她一人的舞会。
—真.fin—